舞雩

一直游到海水变蓝。

“想到作家或是导演,我最喜欢的都是同一种类型。不强迫人看一个故事,也不强迫人听一个道理。用力停在刚刚好的位置,不作多余解释,使懂的人自己明白,不懂的人永远不懂。”
——也是这样要求自己写的故事 剖白自己创作心路是最无聊至卑微的行为。任何人都无法在真正意义上懂得另一个人 轻言懂得无疑是狂妄又自大的。
以针垂钓求什么?就是两颗心撞在一起燃烧的那一点火 整个荒原丧尽 温暖不了任何一个人 总有悲悯漫上心头。
我写下一支烟 让你想起很多年前一个下雨的夜 你不必知我为谁掉眼泪 但总有人为你唱过一首歌。
达到这种程度 已是我期盼能实现的最大野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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